11月末,佳士得将在香港拍卖一件Christian Dior的胸针。这件作品最令人惊艳的是对翡翠的运用,不是常规的素面,而是被雕刻成栩栩如生的叶片。
花蕊和茎蔓部分则由钻石组成,翡翠的温润和钻石的硬朗形成了一种美妙的张力和视觉碰撞。
即将在佳士得上拍的Dior高级珠宝Dior在时装圈的领袖地位,往往让人忘记她们家还有高级珠宝。事实上,Dior的高级珠宝已经有四分之一世纪的历史,不是玩票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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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高级珠宝这个隐秘的小圈子迎来不少闯入者。无论是以皮具出名的Gucci、Prada,还是时装精热爱的Balmain、YSL,这些我们熟悉的名字,悄然投身于这场新的战役。
热闹了好几年,时装品牌在盘点了自身风格、财力和行业地位之后,逐渐摸索出了一套合适的打法。大体来说,可分为“正统派”和“革新派”两类。
作为LVMH和开云两大集团的头牌,Louis Vuitton和Gucci无疑是“正统派”的代表。对他们来说,做高级珠宝的首要任务是彰显实力和地位。
这就意味着绝不能搞什么“差异化”,必须展开正面进攻,必须针对行业领袖,卡地亚、梵克雅宝、宝格丽们。
LV似乎是在2017年突然发力的,时任CEO Michael Burke当年频繁接受全球主流媒体采访,宣称“LV拥有2亿欧元货值的宝石库存”。Gucci 2019年推出第一个高珠系列时,LV已经积累了10年经验。
LV时任CEO Michael Burke
凭借雄厚财力,LV和Gucci在宝石采购和市场营销上都堪称大手笔。每年高珠系列规模都非常庞大,两者最新推出的Deep Time和Allegoria系列,伴随着“40.8克拉蓝宝石”、“耗费300小时”等耀眼夺目的关键词,气势恢弘,很有压迫感。
这两家都爱巨星,宣传大片和活动晚宴上总是星光熠熠:LV阵容汇集了赛杜、Ana De Armas两位邦女郎和凯特·布兰切特,而Gucci则找了杰西卡·查斯坦、戴安·克鲁格以及法国前第一夫人卡拉·布吕尼前来坐镇。
LV高级珠宝系列Deep Time
他们也都要争芳登广场,LV和Gucci先后在这一高级珠宝圣殿开设品牌旗舰店,打入行业心脏。
Gucci在巴黎芳登广场上的大店
谈到客户资源,两家手里都握着豪华的名单。他们也沿着百年珠宝大牌的路子,每逢高定周,选择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举办盛大发布会。
几年来,大客们跟随LV前往了布拉格、摩纳哥和希腊,Gucci也带领客人走遍了罗马、马焦雷湖和佛罗伦萨等意大利历史名城。
LV今年在希腊雅典举办的高级珠宝活动
除了看秀和试戴,公关和销售们会悉心照顾每一位来宾的饮食起居,安排一系列融合当地特色又能植入品牌形象的活动。就这样,尊贵客人们在几天时间内始终被美食、美酒、美人和美景的浮华氛围所萦绕。
这些大客们多年来已经买了太多LV和Gucci的皮具和时装,品牌忠诚度高,甚至视品牌为信仰,再加上两家高级珠宝作品本身的魅力,下单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有了上述全方位的努力,LV和Gucci在高珠世界的影响力与日俱增,目前是继香奈儿和Dior后,仅有的两家被法国高定协会接纳为高级珠宝会员的时装品牌。
Gucci还在今年获得了美国珠宝商协会颁发的GEM Award for High Jewelry Excellence卓越奖项,宝格丽之前也得过这个奖。
Gucci 2023高级珠宝以四季为灵感
下一个有潜力走正统高级珠宝路线的,也许是LV的同门Fendi。从2022年起,Fendi也在高珠舞台上跃跃欲试。作为法国高定协会的境外会员,Fendi将高级珠宝和高定时装共同发布。
2023秋冬高定,创意总监Kim Jones在宝石色调的面料上加以复杂装饰,将Fendi首个高级珠宝系列Triptych的30余件作品作为时装创意的组成部分。
在压轴造型中,模特身着亮片宽松夹克、裹身裙和樱花粉细跟长靴,风姿绰绰走向T台中央,然而那条衬托出美丽肩颈线条的粉色尖晶石钻石项链,是整个造型的点睛之笔。
Fendi高级珠宝与高级定制服一同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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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V们与大宝石、大明星死磕的过程中,另一些时装品牌另辟蹊径。
爱马仕在最新LES JEUX DE L’OMBRE高珠系列中,设计了一场光影游戏,白钻和浅色彩宝被用来表现“光”,钛金属或深色玉石则形成了“影”,再叠加富有表现力的模特和鬼斧神工的摄影,整个广告大片仿佛表现主义导演茂瑙电影的定格瞬间。
爱马仕最新高珠系列
Saint Laurent和Prada这两年也先后入局。
Saint Laurent 5月发布的首个高珠系列由品牌创意总监 Anthony Vacarello 主导,常见于包袋搭扣和高跟鞋跟的YSL logo转眼间变成了手镯和耳环。
佩戴珠宝的模特们身着黑色针织衫,薄透又软糯的质地与光滑的金属质感形成鲜明对比,大片中粗粝带点泥浆的园艺环境仿佛也暗示着Saint Laurent在新领域的野蛮生长。
Saint Laurent高级珠宝
背后没有集团航母,相对独立的Prada没有无脑砸钱,围绕“可持续材料”,完成谨慎的自我定位:新系列不是高级珠宝(high jewelry),只是“精品珠宝”(fine jewelry)而已。
Prada的Eternal Gold系列所使用的黄金并非来自矿场开采,而是从手机芯片等物件中回收利用,最近刚发布的新作又进一步将eternal(永恒)概念从可回收黄金拓展到了可回收白金和培育钻石。
Prada Eternal精品珠宝
爱马仕、Saint Laurent和Prada选择这样的珠宝创作思路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和品牌多年来的积淀息息相关。
在半个多世纪前曾为爱马仕设计“克利奥特佩拉之眼”的让·谷克多本就是一名导演和视觉艺术家,他的存在为爱马仕带去了一丝神秘和想象力。
至于Saint Laurent在创始人伊夫·圣罗兰在世时就创作过不少与时装线相呼应的珠宝,比如最著名的蒙德里安几何线条和色块,不仅展现在连衣裙,也镶嵌在了上世纪80年代的YSL珠宝中。
Saint Laurent蒙德里安裙
上世纪80年代的YSL珠宝
而注重环保的Prada已将自己的招牌尼龙包全部改为可再生尼龙材质,如今对再生黄金和培育钻石的运用,正是Prada理念在珠宝品类上的衍生。
“我们之所以采取不同策略,因为我们的目标不是那些爱买大宝石的传统客人,而是那些更重视时尚、生活方式和文化的人们。”Prada珠宝总监Timothy Iwata这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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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时装品牌纷纷加入高级珠宝战局?
最容易联想的是诱人的市场前景。麦肯锡给了个数据:2019年至2025年,奢侈品牌珠宝销售额的年均复合增长率预计会达到8%至12%。在这个规模即将突破300亿欧元的细分市场,头部品牌不会对此机会视而不见。
除了商业利益外,品牌也有更长期考量。高级珠宝作为女性消费品类的金字塔尖,如同高新技术之于国家综合实力一样,是可以显著提升品牌格调的举措。
更何况时装品牌通过几十年、上百年的积累,早已拥有了一望即知的标志性设计和涵盖中产至富豪的客户基础,这些都是进入新领域后可以直接利用的。
所以在珠宝设计方面,我们不断看到时装品牌用宝石这一新“面料”自我致敬。LV和Prada分别推出了自家老花纹样和倒三角形logo的钻石切割——LV cut和Prada cut,而Fendi采用了一种更含蓄的方式——用了和招牌法棍包同名的baguette法棍式切割。
LV把钻石切割成自己标志性的形状
时装品牌做高级珠宝的另一大资源在于——客户,Farfetch珠宝板块经理Lydia Tufnell更是直言“头部时装品牌客户已成长到了有能力购买高珠的人生阶段”。
凭借手头的大数据和多年积攒的交情,品牌设计团队和顶级销售们都对客户内心需求洞察精准。在奢侈品行业,“建立和客户之间的信任是最关键的”。
“革新派”时装品牌做高级珠宝,延续了他们做时装的逻辑,他们从经典款时装作品中提取精华,将其魅力复制到新开发的高级珠宝作品之中。他们把高级珠宝推荐给对自家老客户,卖给她们更多、更贵的东西。
然而罗马毕竟不是一天建成,做高级珠宝的技术门槛还是挺高的。
最重要的,是人才。常见的做法是从老牌珠宝商那边挖墙角,要说动设计师冒着职业风险投奔自己并不容易。
前LV CEO Michael Burke曾告诉《金融时报》,自己花费很长时间才终于让宝石供应商和设计师相信LV对珠宝绝对是认真的,“他们开始都以为只是玩玩而已”。
珠宝圣殿巴黎芳登广场
由于时装品牌的目标客户通常比老牌珠宝商更年轻,相比于“老白男”,他们对珠宝总监人选的偏好会更倾向那些有着多元文化背景的“世界公民”。
这些设计师上任后,一定程度上也扮演了品牌代言人的角色,他们逐渐从隐秘的工作室里走出,更频繁地聚焦在镜头和闪光灯下。
让设计师做明星,以吸引关注,这也是时装品牌的惯用手法。
LV 2018年从Tiffany挖来了被称赞“拥有电影明星般脸庞”的Francesca Amfitheatrof。她在东京出生,于伦敦求学,在纽约开启事业狂飙,还因为母系族裔略带意大利口音。
而2021年来到Prada的Timothy Iwata曾是卡地亚全球创新官,中日混血的他是珠宝高管中少有的亚裔,可以讲一口流利中文。
Prada珠宝总监Timothy Iwata
对那些在珠宝领域尚处试水阶段的品牌,将珠宝业务“外包”是比挖人更短平快的选择。
也正是在专业玩家的帮助下,法国时装品牌Balmain才能在宣布进军高珠短短半年后就推出首个完整系列。其幕后英雄是一家专做品牌授权的珠宝供应商ADORISA GROUP,官网介绍Balmain是其当下最重要的客户。
时装品牌还懂得制造新闻热点。2020年1月,LV购入了当时全球第二大钻石原石Sewelô,这事儿上了热搜。虽然有评论家因其通体漆黑,揶揄其为“黑美人”,“买巨钻”是在高级珠宝圈最有轰动效果的营销。
LV购入巨钻Sewel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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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来,时装品牌为珠宝行业增添了新鲜血液,它们跳脱的想象力、将珠宝与时装的融合,都给我们提供了不同于以往的新鲜视角。
2022年,法国专利局关于VENDÔME商标使用权下了一个判决。这个在公众心目中代表高级珠宝圣殿芳登广场的词汇,同时也是法国一中北部城市名称,该市曾向法国专利局注册了同名商标。
2018至2021年,LV悄悄行动,陆续获得VENDÔME商标所有权,紧接着,LV申请将其使用范围扩大至珠宝腕表类别。
作为芳登广场的代表,卡地亚和梵克雅宝两位历峰双雄立刻对此提起诉讼。最终有关部门以“该术语容易引发联想,从而影响消费者购买决策”为由,让LV的计划落了空。
“芳登广场”商标事件
时装品牌进军高级珠宝看似热闹,效仿者众,但几年来也在默默洗牌。曾高调宣布进入的登喜路和阿玛尼在推出首个系列后,多年并未拿出新作,尽管Armani本人曾宣布“要将精力投入到顶级创作中”,但之后并没有动静。
相比时装的变幻莫测,珠宝是一个真正的长期主义行业。这既体现在制作周期,也反映了消费者的期待。当我们购买珠宝时,通常不会只穿戴几季,而是希望能用几十年,甚至传给下一代。
今天高级珠宝圈的话语权仍然牢牢掌握在少数行业领袖手中,新玩家想在短期内登堂入室绝非易事,毕竟“岁月沉淀”才是珍贵,最难买到的实力。
大部分时装品牌不断掂量着高级珠宝的投入与产出,边走边看,唯有想称王的角色才会不计短期回报,持续投入。时装起家的香奈儿和Dior都已经成为芳登广场的珠宝老字号,放眼今天的圈内,也许只有LV和Gucci有这份野心。
卢曦采访手记
著有《时尚永不眠》。毕业于浙江大学,2005年进入媒体行业,专讲奢侈品背后的故事。
公众号
每一个时代都孕育了各自的时尚风潮,承载了时代风华的服装与发型随着时间逐渐消逝不见,而永续流传的高级珠宝却未曾改变丝毫。那些凝聚了潮流风尚的珠宝,如同一件件璀璨而生动的化石,记录着每个时代的风格变迁。这个夏天,一场名为“When Elegance Meets Art雅艺之美”的古董珠宝展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上演,近360件Van Cleef & Arpels梵克雅宝历史上打造的高级珠宝悉数呈现,将过去百年的珠宝风格变迁娓娓道来。此次展览将会持续至今年8月5日。
采用隐秘式镶嵌的红宝石菊花胸针,此次也在“When Elegance Meets Art雅艺之美”的古董珠宝展上展出。
1920年代:装饰艺术与异域风情
Collaret项链-巴黎,1929年
铂金、祖母绿、钻石打造的项链使用了大量的几何元素,是装饰艺术风格的体现。
“咆哮的二十年代”是艺术无忧无虑萌发的战间时期,巴黎成为公认的艺术、奢享、娱乐之都。新艺术风潮被崇尚简约线条的装饰艺术风格取代。自1920年代起,巴黎的珠宝商们开始在璀璨的钻石中点缀红宝石、祖母绿以及蓝宝石。制作工坊研发出包面切割、不规则凸圆型切割技法,为宝石的外形和色彩增添别致韵味,很多珠宝都呈现出埃及以及东方的异域元素。
Roses化妆盒-巴黎,1926年
钻石、红宝石、祖母绿、黄色蓝宝石、翡翠、珐琅打造的化妆盒极具异域风情。
展览中,一件于1926年创作的化妆盒便是其中的代表。这件佳作采用珍珠母贝镶嵌,表面的装饰图案宛若中世纪风格绘画的微绘作品。神秘的东方风情、中国和日本文化为全新宝石搭配提供源源不断的灵感源泉,玛瑙、青金石、绿松石以及珍珠母贝等材质配以珐琅和漆绘工艺。
1930年代:光华绚烂的隐秘式镶嵌
20世纪30年代末,符合女性现代审美标准的新式镶嵌工艺在珠宝与高级珠宝制造领域初露锋芒。以玉髓等拥有哑光表面的材质以及表面光泽的黄K金创作出的材质组合得到了日益广泛的应用。当时,黄K金在创作中的使用率更高。硬宝石多与钻石搭配,水晶则常与黄K金组合。隐秘式镶嵌工艺也在这个时代逐渐发展,成为高级珠宝的重要标志。
Waves手链-巴黎,1936年
黄K金、铂金、钻石、采用隐密式镶嵌的红宝石看不到金属的边框。
梵克雅宝于1933年获得隐密式镶嵌工艺的专利,其灵感源自19世纪罗马微型马赛克工艺。隐密式镶嵌通常用于红宝石与蓝宝石的镶嵌,该工艺可将镶座隐藏起来,巧妙地呈现出宝石通透的光影美感。
Hummingbird百宝匣-巴黎,1938年
黄K金、钻石、隐密式镶嵌红宝石与蓝宝石打造的百宝匣上以隐秘式镶嵌工艺呈现花朵与雀鸟的灵动之美。
装载了各式配饰和工具的晚宴百宝匣在这个时代逐渐风行。早期款式中,部分作品的雕刻线条采用放射状漩涡设计,搭配主题装饰与隐密式镶嵌工艺。其他作品则采用漆绘工艺、卷轴造型装饰或钻石镶边。20世纪30年代末,作品的装饰内容变得更加丰富多样,柔和生动的鸟类和风格化植物主题开始出现。
1940年代:战火纷飞的黄金时代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各家珠宝商的运营与发展出现明显放缓。由于珍稀宝石不再被运往欧洲,众多珠宝世家遂将目光转向具有稳健投资保障的黄K金,不断涌现出众多色彩旖旎、栩栩如生的设计主题。
Lace Bow胸针-巴黎,1949年
黄K金、铂金、钻石打造的蕾丝结胸针呈现出柔软灵动的视觉效果。
在这个时代,黄K金摇身变为珠宝饰品的“金纺线”,“编织”出包括人字纹带、平针织物、薄纱、网格、滴珠、绳结与蝴蝶结等精美配饰。整个20世纪40年代,蕾丝蝴蝶结盛极一时,抛光镂空黄K金与钻石配饰交相辉映,展现出作品如同蕾丝般的细腻精巧。
1950年代:创新理念风起云涌
20世纪50年代,经过残酷战争洗礼后的各国家正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随着技术创新和新型材质的层出不穷以及顾客群的不断壮大,各创意领域的发展呈现出风起云涌之势。此时,各大奢侈品世家都在创造力回暖的环境中逐渐复苏,一时间,纵情欢愉的设计理念在时尚界重焕新生。这其中的代表性作品便是克里斯汀•迪奥(Christian Dior)New Look系列。
Zip项链-巴黎,1951年
黄K金、铂金、钻石打造的项链通过拉动机关,可以从项链变身手环。
于此同时,梵克雅宝首款 Zip 项链于1950年诞生。钻石嵌于铂金之上,与白K金共同铸就项链的雅致风韵,可调节设计则赋予项链两种截然不同的佩戴方式:拉开时可作为华丽项链佩戴,而合拢后则可化作精美手镯。之后,这一经典项链便不断以各种形式面世,尺寸或长或短,拉头设计亦呈现四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1960年代:享乐主义与趣味动物
20世纪60年代享乐主义颇为盛行,装饰艺术的表现形式、作品色彩以及材质得到蓬勃发展。似乎任何全新元素均能够运用到装饰艺术作品的设计中来。这一时期,梵克雅宝的La Boutique系列作品的设计融入更加多元的珍贵宝石,但售价却更加平易近人,其中包括多款由黄K金和宝石打造的别具一格的动物主题设计作品。
Blue Bird胸针-巴黎,1963年。黄K金、铂金、蓝宝石、绿松石、珊瑚、钻石打造。
Rabbit胸针-巴黎,1968年。黄K金、铂金、钻石、珊瑚、缟玛瑙打造。
1970年代:夸张华美
20世纪70年代见证了法国在发明创造、经济发展、生活方式转变、以及新材料方面的飞速发展。风靡70年代的前卫时尚潮流也在珠宝设计上有所体现。
Anneaux项链-巴黎,1973年
黄K金、绿玛瑙、钻石打造。
Bird胸针-纽约,1971-1972年
采用黄K金、96.62克拉黄钻、钻石、蓝宝石、祖母绿打造,这颗黄钻原为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著名歌唱家伽娜•瓦斯卡(Ganna Walska, 1887-1984)收藏。
造型夸张华美的长项链依旧是当时流行的必备佳品,以缠绕或颗粒黄K金为基底,缀以不透明但散发光之美的绿松石、珊瑚、翡翠以及青金石等饰珠。在珍稀宝石珠宝领域,采用了由珍稀宝石和雕刻宝石(紫水晶、 黄水晶、海蓝宝、碧玺以及紫锂辉石等)缔造而成的丰富图案,样式新颖、色彩绚丽,尽显和谐之美。
1980年代和1990年代:归于古典的气质
如果说20世纪70年代的代名词是自由,那么80年代的时尚潮流则是由“秩序”、“简约”以及“庄重”这几个词主导。珠宝套装具有浓厚的、归于古典的气质,微妙的几何线条勾勒出了繁复精致的结构。贵金属珠宝佳作采用了包括珊瑚、象牙、珍珠母贝等有机材质,搭配黄K金或彩色宝石。木质材质重获:青睐,被运用于配有蝴蝶结设计的珠宝臻品中。
Venice项链-巴黎,1985年
黄K金、钻石打造。
珍稀宝石珠宝领域的时尚趋势与20世纪70年代形成鲜明对比。作为精美珠宝套装的一部分,短项链在20世纪80年代再度回归时尚主流。黄K金材质尤为流行, Snowflake 与 Venice 项链淋漓尽致地体现了这一潮流,镶有明亮式切割钻石的小型星星图案通过金丝网紧密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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